「那我就放心了。」
北條誠笑了一聲,清水熏家裡怎麼樣他是無所謂的,他只是喜歡她而已又沒有別的目的。
無欲則剛。
自由的男人可以坦然面對一切。
「可以了。」
北條誠將手上的指甲油放回盒子中,拿捏著清水熏的玉足打量了好一會,讚歎的道:「我塗的可真好看。」
清水熏撇了下嘴,「不應該說我的腳很美嗎?」
「已經是我的了。」
北條誠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的小腳丫。
「你不會覺醒了什麼奇怪的嗜好吧?」
清水熏懷疑的看著北條誠。
「只是正常的欣賞美麗的事物而已。」
北條誠神色如常的放下了手中剛完成的「傑作」,然後又撇過頭聞了下自己的衣袖,他又想抱住她了。
「行了。」
清水熏看出了北條誠的意圖,哼了一聲,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小聲道:「你的汗味也沒有那麼討厭……」
「我開動了。」
北條誠迫不及待的將她摟住,來回滾了幾圈,手不安分的四處探索著。
「別摸那裡!」
「就一下。」
「輕點……」
「熏。」
「不要這麼肉麻!」
北條誠抱著清水熏在床上扭了一會才逐漸的安靜下來,他們互相摟著腰的迎面對視著,氣氛逐漸不對勁。
清水熏神色嚴肅的瞪著北條誠,後者卻很是從容,眼神毫不閃躲。
最後是熏大小姐最先受不了這種近的連呼吸都交融的對峙,直起藕臂想要將北條誠推開,但是又遭到了突然的襲擊。
「熏學姐你先把眼神移開的,你輸了,我要懲罰你和我接吻到下午的第一節課上課!」
「我什麼時候和你打賭唔……」
清水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北條誠堵住了唇,她惱火的想要咬他,但是又有點捨不得,只能無奈的掐著他的腰,然後逐漸迷失在深吻中。
北條誠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一直到嘴唇都有些發酸了,但還是不放過懷中的清水熏。
就這樣一直耳鬢廝磨到了上課預備鈴響起。
「呼……」
超過半個小時的交流讓北條誠有些暈乎乎的,他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清水熏,對視著氣喘吁吁。
「我要去上課了。」
北條誠看著她輕聲說道。
「嗯……」
清水熏水潤的臉蛋上蒙上了一層薄汗,髮鬢凌亂,像是累的不想動的發出了一聲魅惑的鼻音。
「走了哦。」
北條誠坐起身。
「記住我說的話。」
清水熏勉強保持平靜的說道。
「每個字都記著。」
北條誠最後吻了下她的額頭,就轉身離去,回到班級時當然是遲到了。
他不由的有些感慨戀愛果然很耽誤學習。
之前放課的時候他可是帶著習題冊去天台的,結果一道題都沒做,還好清水熏就是他的。
第二天。
依然是夏日炎炎。
北條誠起了個大早。
「去見熏學姐的父母還是穿的正式點比較好吧?」
他沉思的站在衣櫃前,最後拿起了僅有的幾套休閑裝中看上去比較成熟的換上,以他的帥氣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眼看就要到約定好的時間,北條誠連忙下了樓,因為熏學姐說早餐到她家再吃所以他的肚子也還是空的。
來到樓下,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也剛好的停了下來,清水熏下了車。
「早安。」
北條誠打了個招呼,眨著眼睛的審視著今天的女朋友,依然美的很驚艷。
清水熏身上穿著一襲比往常更典雅的黑色長裙,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還綁著一條束帶,凸顯出了絕妙的身姿。
她以明媚的鳳目掃了北條誠一眼,柳眉擰了一下,不滿的道:「穿的太隨意了。」
「我感覺西裝革履會更奇怪。」
北條誠笑了一聲,牽起了清水熏的手,從容不迫的道:「我現在的裝束雖然沒有特別正式,但也不唐突啊,還算合格的吧?」
清水熏盯著北條誠俊美的臉龐看了片刻,才頷首道:「你的臉的確可以讓她們忽略你的穿著。」
「她們?」
北條誠愣了一下。
「我不是讓你不要吃早餐嗎?等會就是我媽媽和那些與我們家族有來往的政商名流的太太們的早茶會,我帶你去露個臉。」
清水熏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可不擅長取悅年長的女性。」
北條誠攤手。
「沒讓你去討她們歡心!」
清水熏冷著臉的拉著北條誠上了車。
「話說學姐你對媽媽也是普通的稱呼為『媽媽』啊。」
北條誠饒有興緻的道。
「不然呢?」
清水熏瞥了他一眼。
「我以為會是『母上大人』之類的。」
北條誠像是幻想著皇帝用金鋤頭種地的農民。
「我家沒那麼多規矩。」
清水熏似乎感覺有些好笑。
「真好呢……」
北條誠還記得清水熏說的那句「清水家起於微末」,的確「清水」這個姓氏並非什麼貴姓,甚至還不如「北條」。
他在網上查找過清水家的資料,似乎是在明治維新時期才發跡的,最終成了今天的龐然大物。
這麼一想就覺得清水家族也沒有那麼高不可攀。
「對了!」
北條誠忽然又問道:「我妻嵐她家不是和學姐你走的很近嗎?既然是太太們的聚會,她媽媽也會來的吧?」
他想起了上次去探望生病的我妻嵐時見到的那名溫婉可人的美婦。
清水熏聽到北條誠的話又皺起了眉頭,警覺的瞪向了他,莫名其妙的道:「你惦記她媽媽做什麼?」 「沒關係,我已經想通了。我是很愛落黎,想娶她為妻!正因如此,我才希望她最後是心甘情願嫁給我的,而不是受外力逼迫,這樣強求來的婚姻,不會幸福。」
辛裕嘴上說的似乎是秦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說的其實是那個駐紮在他心裡深處真正的元落黎。
「寶娥,這不止是我和落黎的事情,更關係到我們整個辛家,你也應該察覺到國主的心思了吧?」
「二哥……」
辛寶娥勉強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你說的我能明白,只是……我不確定雅月願不願意幫忙……」
「那要不你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辛裕提議地看著她,眼中有一抹期待。
「這種事情我還是當面跟她說吧,我們約好了明天去盛德樓吃晚餐,要不……到時候我跟她說說?」
「也行。」
辛裕想了想,寶娥說得對,國主府里到處都是耳目,以免提前走漏風聲,這件事是應該在外面談。
他鼓勵地抬手拍拍辛寶娥的肩膀,溫聲說道:「那就交給你了,二哥相信你肯定沒問題的。」
辛寶娥維持著臉上故作淡然的笑容,目視辛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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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走,她立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然後拿手機撥出了宮雅月的號碼。
她斟酌了一下語氣,委婉地把辛裕找自己說的事情,轉達給了宮雅月。
本以為對方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卻不想,竟然同意了。
「好,那我就幫幫她吧。」宮雅月不以為然地說出這句話。
辛寶娥怔了怔,驚訝地說道:「雅月,你不是說國主要求你一定要促成元落黎和我二哥的婚事嗎?哪怕之前知道她是個冒牌貨,你都表示排除萬難也要完成任務,怎麼突然一下子又答應要幫她取消婚約了?」
「你二哥都主動找你說這件事了,我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宮雅月帶著低笑意味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她繼續說道:「其實寶娥,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態度?你明知道元落黎是假的,還讓你二哥跟她結婚?難道,是有什麼隱情嗎?」
「沒有,雅月你多慮了!」
辛寶娥立即否認,然後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個假元落黎的身份很可疑,可我二哥非要娶她,我們家裡人也攔不住,不如就讓她進門,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是么。」
以宮雅月的心思,自然不會輕易相信辛寶娥的這番說辭。
她輕笑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透著一絲耐人尋味:「只是為了調查她,就要喊她二嫂跟她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未免犧牲太大了。我有一個更有趣的想法,想聽聽么?」
明知對方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辛寶娥咬了咬牙,還是忍不住地問了出來:「是什麼?」
電話那頭,宮雅月笑聲低幽:「在告訴你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辛寶娥點頭:「嗯。」
只聽宮雅月問道:「你是不是很討厭這個元落黎啊?」
「……」辛寶娥拿著手機沉默了兩秒,最後用肯定的語氣回道:「是的。」
宮雅月笑聲更加明顯,似乎是拋開了心頭的疑慮,「那太好了,那接下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既能夠讓我向父親那邊交了差,又能讓你討厭的這個人,徹底消失……」
一聽到這話,辛寶娥不由地激動了起來。 「噓~」蘇白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緩步走向安全屋窗前,緊張的盯着獸潮。
長頸鹿后,緊接着是一頭頭黑色的山羊,凌厲的長角讓人膽寒。
蘇白低頭看了眼盾牌:「就憑這個二級沒有特殊能力的盾牌,怕是一下就被刺穿了吧。」
這個盾牌剛才蘇白特意觀察了一下,雖然是個二級武器,卻沒有任何屬性與特殊的能力。
看其周邊做工,他瞬間清楚,這個武器,想必就是出自低級煉金者的手。
若放在外面,最少也值個十萬聯盟幣,但在競技場內,實在是不夠看。
蘇白也不在意了,只是拿它臨時抵抗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