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榮驚叫,愕然問道:「那你這是怎麼回事?」
鄭嘯民緩緩的坐回位置上,苦笑道:「秦老虎……挨處分了,沖我發火……」
「挨處分了?為什麼啊?」何榮不解。
「之前掛斷我的電話后,他也給上面打電話查林羽的資料了,然後就被處分了!」鄭嘯民嘴唇發乾,聲音有些顫抖,「理由是……違規查閱絕密資料,涉嫌,間諜罪……」
「這……」
何榮一屁股跌坐在地,瞬間嚇得說不出話來。
太他媽恐怖了!
秦老虎這個級別的,就向上面打個電話問一下林羽的身份,就挨處分了?
還涉嫌間諜罪?
這林羽的身份,太嚇人了!
就在此時,鄭嘯民突然一拍腦袋,滿臉激動的說道:「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何榮不解,滿頭霧水的看著鄭嘯民。
「笨蛋!」
鄭嘯民瞪著何榮,「你忘了前天那莫名其妙的S級封鎖令了?」
何榮心臟驟停,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的腦海裡面出現自己拿槍對準林羽的那一幕……兩人說了會話,見壽康有些睏乏,玉姝便叫人領她下去休息。
壽康睡著沒一會後,就有小廝來報,說魏天縱也來了。
正巧,裴琰剛從校場回來,屋子門都沒進,聽到這話又轉身走了出去。
玉姝看了看天色,叫人去備了晚膳。
等到天色暗淡,裴琰已經……
《鳳臨朝》第675章她以前還養過面首? 「轟!」
血氣凝成的巨戟狠狠擊在天軍那塗着猛鬼油彩的臉上,爆炸響起,大片血氣瞬間瀰漫開來。
呂布凌空虛踏,卻是一個空翻后跳直接拉開與天軍的距離,雖然血氣遮擋了他的視線,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擊不但收效甚微,甚至對方的反擊也馬上到來。
果然,就在呂布空翻的瞬間,血氣中一陣光芒涌動,隨即兩道金光從天軍的雙眼中激射而出,卻是正中呂布先前所在的位置,若不是呂布撤得快,他定會被這兩道光芒所擊中。
天軍的反擊遠不止此,只見它雙手一掙,便將高順纏繞在它身上的鎖鏈悉數掙斷,鎖鏈崩解的嘩啦聲中,正在半空中靈活閃現的高順直接被往地上甩去,若是被摔到地上,定會被摔個七葷八素不可。
而就在這時,高順的身後的空氣中卻突然出現了一股異樣的波動,卻是那張遼的能力,雖然他的能力對兵佣收效甚微,但對凡人而言,卻是依舊奏效的。高順一接觸到波動,他的身形便瞬間遲滯下來,隨即他立刻穩住身形,一個閃現向後撤去。
三人再次重新聚到一起,剛剛的試探雖然簡單,但三人依舊看出了不少東西,這天軍不但力氣比兵佣更大,而且似乎還會從雙目迸射出光芒攻擊,只是不知道這光芒是只從雙目迸出的,還是說別處也有可能。
而下一秒,那天軍就回答了三人心中的疑惑,它抽出腰間的短劍,劍身金光涌動,耀眼得讓人不敢直視,劍鋒凌空劃過,一道半月形的金色劍芒被劃出,呼嘯著沖向三人。
「奢靡,真是奢靡啊。」
遠處的某座高台上,賈詡目睹著這一幕,有些痛心疾首地自言自語道。
確實奢靡,眼下這一具始皇天軍雕像就能讓三個領域級別的武將有些束手無策,可據史料記載,在始皇統一六國時,這樣的始皇天軍雕像卻是足足有千具之多。
而戰國紛爭,各國的軍勢遠不止始皇天軍這一種,趙國的飛馬勁騎、齊國的東海馭龍士、燕國的北地強弩……
賈詡的目光看着奮戰的三人,但思緒卻穿越了時空,飄回到那個紛爭的年代。
「找……找到你了……」
有些虛弱的聲音自賈詡的身後響起,打斷了賈詡的思緒。
「哦?好久不見,司馬公子。」
聽着身後的來人,賈詡緩緩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卻是再度變成了外人面前的謙恭。
聽到賈詡這有些做作的聲音,司馬懿便氣不打一處來,他眉頭緊皺,環繞周身的頭骨隨念而動,三道紫霧呈品字型直接湧向賈詡。
「司馬公子的火氣還是這麼大啊。」
紙片飛舞,一道薄薄的紙牆攔在賈詡面前,紫霧涌動,卻是不能浸透那紙牆分毫。
「你……你怎麼……」
司馬懿最清楚自己的紫霧威力如何,就算他現在的狀態不佳,但也絕對不會連賈詡的紙牆都不能穿透。
按照賈詡當初跟自己講的,他的紙片只是最普通不過的紙片,沒有什麼特殊能力,但尋常的紙片,絕對不可能擋住自己的紫霧。
他在藏招!
「你騙我!」
司馬懿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他當機立斷,身形散做一片紫霧,再次凝結時卻是離賈詡又遠了幾丈。
「不是第一次了。」
噴涌在紙牆上的紫霧停下,賈詡有些懶洋洋的撤去紙牆,他撈來一張紙片,那紙片已然被紫霧浸成了紫黑色,隨手一彈,清脆的響聲中,紙片中蘊含的紫霧被放出,消散在空中,而那紙片,卻再度恢復成乳白。
「說起來也不是騙你,我的能力確實是紙,紙可以染上任何顏色,不是常識嗎?」
賈詡緩緩走向司馬懿,司馬懿不斷戒備地往後退,卻是一臉的驚慌。
「少年得志說起來可算不上什麼好事,你知道得多不假,但卻總以為自己參透了全部,年輕人應該虛心一點才對。」
紫黑色的紙牆在賈詡面前列起,隨着他的移動而緩緩前進著,賈詡指尖虛彈,被紙片吸納的紫霧被盡數放射出來,朝着司馬懿涌去,卻是在司馬懿面前毫釐之處散開。
「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對你想要的東西不感興趣,你對我也造不成威脅,日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依舊可以相安無事。」
賈詡搖頭笑笑,向司馬懿擺擺手以示安慰。
「……你想要什麼?」
賈詡的笑容在司馬懿眼中無比陰森,他一臉戒備地看着賈詡。
「我?」
賈詡微微轉過頭,卻看向遠處與始皇天軍激戰的三人。
「你覺不覺得,這天下,少了些什麼?」
「什麼?」
司馬懿下意識接話道,卻是不知這賈詡葫蘆中賣的什麼葯。
「修鍊至領域級別的武將,世間不過鳳毛麟角,可這些當世的佼佼者,在四百年前的一具普通雕像面前,卻只能斗個旗鼓相當,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
「那又如何?!」
儘管嘴硬,但司馬懿還是認可賈詡的話的,這份蹊蹺,他也感覺到了。
「這些力量本應該歸於人間的……」
賈詡的聲音有些落寞惆悵,他凌空虛捻,彷彿在觸摸天地間無處不在的真氣。
「……人為萬靈之長,這人間,本應人人如龍,移山填海皆尋常的。」
聽着賈詡的話,司馬懿一怔,卻是意識到了什麼。
「你是說,這陵寢天宮……」
「沒錯,這陵寢天宮,鎖著那些本應歸散到人間的力量!」
「怎麼會?……」
「怎麼不會!」
賈詡反駁道,語氣出奇得有些憤怒。
「諸子百家成千上萬謀士的身上,本應在他們死後重歸天地,歸於萬物循環的真氣被始皇帝融成一道禁制,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賈詡頓了頓,平復了一下情緒,隨即緩緩道。
「而我要做的,便是將這些真氣,散回到人間。」
司馬懿沉吟思索,想到如此龐大的真氣回歸到人間,不禁覺得有些細思極恐。
「那……那這世間,不是亂了套嗎?」
「亂套?」
賈詡斜眼看向司馬懿,眼中有些不屑。
「亂世,才是人間應有的形狀啊!」 庄塵也發現她攻擊的奇妙之處,看似平平無奇的舉動。
卻在無形之中用電流擊打着敵人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進入了他的身體。
當庄塵發現是電流時,已經麻痹了他的整條胳膊。
庄塵的右手臂麻的抬不起胳膊,他伸出自己的左手,不斷的抵擋着她的步步緊逼。
秋鳳發狠的一拳砸在了庄塵的胸膛上面,連帶着步子跟上了他往後仰的身子。
伸出手就要抓住庄塵的面巾,庄塵心中一慌,側頭想要躲開她的雙手。
卻不料對方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的身體拉回,狠狠地拽開了他的面巾。
庄塵左手一揮,掙脫開她抓着自己的手。
「為……為什麼是你呀?」
秋鳳臉上兇狠的表情也被震驚所代替,她手足無措的伸出手指了指他的容貌。
眼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眼眶裏面閃爍著瑩潤的淚水,完全不敢相信她拯救回來的人。
想要對這裏的工業區圖謀不軌。
庄塵淡定的面對着斥責著自己的模樣,他心中有着一陣慌亂。
但是表面卻強裝鎮定。
他在賭。
「我們的這裏那麼好,你是想要傷害摧毀我們這裏嗎?」
秋鳳掙扎著向他怒吼著,猩紅的眸子裏面出現了血絲。
「不要在這裏自欺欺人了,你們這裏的偽善欺騙無辜的人來到這裏做免費的勞動力。
甚至把漂亮的女孩子送入虎口,孩子跟有異能的人全部下落不明。
而你也是造成這種局面的幫凶,這些你有什麼解釋嗎?」
庄塵伸出手揉了揉自己胸膛的疼痛,他氣憤的呵斥着秋鳳。
觀察着她此時的一舉一動。
「全部都是你在胡說,我們幫助他們並且提供免費資源。
讓他們有了安身之處,有什麼錯?」
「事實真的就像是你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嗎?」
庄塵的厲聲反問讓秋鳳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腦袋裏面閃過自己一次次的質疑片段。
但卻都被人給糊弄了過去。
對於他的指責,秋鳳自己也沒有了太大的力氣。
「那邊好像有什麼動靜,你們趕緊去那裏看看。」
「……」
遠處傳來了守衛的雜亂腳步聲,眼看他們就要跑過來發現庄塵的蹤跡。
庄塵的心中有些慌亂,他不知道現在已經暴露了身份會不會影響他後面的舉動。
「你走吧。」
正當他在原地有着糾結與掙扎的時候,耳朵邊響起了秋鳳虛弱的聲音。
庄塵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越過了她的身子原路返回。
跑過來的守衛,就只看到秋鳳一個人站在那裏。
隨後聽到她只是隨意出來走走,才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庄塵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位,發現花枝鼠早就已經躺在枕頭邊大睡。